一般的修行人都在練習保持覺知。
練習保持覺知,就會遇到 “ 知 ” 和 “ 不知 ”、“ 念 ” 和 “ 妄念 ” 的問題。
不斷的用意識去控制保持覺知,讓他們感到很累,一旦 “ 知 ” 跑了而又意識到 “ 不知 ” 時,會有感到後悔的挫折;保持覺知,保持正念,使他們視 “ 妄念 ” 為敵人,一旦妄想出來意識到妄想出來,又開始煩惱妄想,這給他們又增加了新的妄想。
如果修行是這樣修,它的確累,我的修行是感到快樂,也難怪有人述說他們修行感到心累。
任何讓你心累的地方,都意味著問題的存在,你是不是走偏了呢?
假如你的心真正走在它自己正確的道路上,心會感覺到很累嗎?
在修行的途中,你不必時刻提著覺知,只要你有覺知的意識存在,覺知會在它該來的時候來;假如它不來,那說明它不該來。
在修行之中,覺知和無覺知是同等重要的,是平等的。
正是因為覺和不覺不斷地交替出現,才使你的 “ 覺 ” 一次一次的來造訪你;因為一次次的 “ 不知 ” 的存在,“ 覺 ” 才那樣頻繁地來到你的世界——覺、不覺,覺、不覺……,因這種交替的反覆進行,最初,覺來的次數更頻了;最後,覺來了待得時間更久。
這樣,最終你會和覺在一起。
在這修行之中,如果沒有不覺存在,就沒有覺的知進入你覺的世界。
覺和不覺平等而同樣重要。
在修行中,妄念和正念的情況也一樣。
但對於這,妄念和正念還有一層問題,那就是什麼是正念、妄念?
假如你不知道什麼是正念或妄念,你很可能把正念也當成妄念了呢?
這就猶如你把好人也當成了壞人,結果給你自己的心帶來麻煩。
什麼是妄念呢?
有一個基本的判斷是,凡是由覺知跟隨的念頭都不是妄念,不管你在想什麼;而失去覺的念頭,即使它很正,但也就有快淪入妄念的危險了。
但這並不重要,因為在修行中,妄念的價值和正念的價值也是相等的。
沒有妄念無法在開始時讓你知道正念的存在並保持正念。
在修行的途中,“ 覺知 ” 和 “ 不覺 ”,“ 正念 ” 和 “ 妄念 ” 就像你的左腿和右腿一樣,它們平等而同樣重要,正是因為它們平等而同樣重要——正是因為它們不停來回切換或移動,最後才帶著你的身體走向那最後的目的。
如果在一開始你就只有一種狀態,你就無法前進。
修行之中,所有的存在應視為平等,否則,修行本身就在給它自己製造麻煩。
你瞭解嗎?
修行中,“ 不覺 ” 不是你的敵人,“ 妄念 ” 也不是你的敵人——所有的都是朋友,在修行的途中沒有敵人。
修行中沒有魔障存在,倘若你視為魔障存在,這 “ 視為 ” 本身才是最大的魔障呢!
請注意瞭解。
修行的心,是還原為它如水的本來模樣。
想像心就像水一樣,那水時刻流動,時刻不停,它不會停住,它遇到山就會繞過山,它碰見石就會繞過石,它遇到沙就會漏入它或穿過它,它不與一切作戰,它與所遇到的一切都友好合作。
如果沒有你的頭腦存在,心不會給它自己製造任何障礙。
在修行中,使你的心像水,還原為水,成為水。
觀想它就是水,它不區分一切,時刻不停——它沒有正的波或妄的波、它不分正念妄念,這只是不阻礙它自己,它向前流,向前流,它在流動之中完成了它自己的使命。
如水的心不會走錯路,不管有沒有覺知,它不會走錯一點它的路,它百分之百的走在它的道中,因為沒有任何一條河會走錯它的路。
所有的心都在它的道上。
修行是一次放牛,但是不要時刻管著你的牛,牽著你的牛,拉著你的牛,規定牠應該吃什麼樣的草,到哪兒吃草。
不要有那麼多的規矩,你的牛——那本性的心——會知道它自己到何處和該吃什麼樣的草。
在放牛的過程中,如果你對你的牛管得越多,你越累,而你的牛也越餵養得不怎麼好。
在修行中,放棄你的掌控。
在放牛的過程,可以提著你的牛繩,但不要過份的拉牠,不要創造牛和你之間的張力,那樣是你在創造自己和心之間的分裂。
修行本來是享受生命的,這結果會變成給生命製造新的痛苦。
只要你的覺知不真正喪失,只要你質疑的鞭子不真正丟掉,大膽放心的讓牛走牠自己的路,找牠自己的草。
大部分時間你只是做一個觀察者和跟走者即可。
如果你的牛不踏進人家的田地,不給人家帶來破壞並給你帶來傷害,讓牠放心的去。
一旦牠要走進人家的田地,你平時訓練有素的像看不在的覺會立刻提醒你,即使牠踏進人家的田地啃了人家的莊稼,主人來找你,給你帶來麻煩也不要緊,你有質疑念頭的工具呢!
修行就是回歸心的自然,修行就讓心變成自然本身。
不要創造不自然,只要你在創造不自然,那道就會給你帶來痛苦、帶來麻煩、帶來提醒的聲音,讓你再次回歸自然。
因為自然就意味著道。
違背你的自然就違背了那道。
你有覺察過這點嗎?
留意這自然,因為所有的修道也只不過是回到它。
道是一匹馬,你應該騎跨在那馬背上,而不應該下馬來教訓你的馬、指點你的馬、鞭打你的馬讓牠如何如何走、到哪裡哪裡去,你的馬是那心,一旦你完全把自己交給那馬,不用擔心,那馬百分之百的不會把你帶到河裡去,帶到溝中去,帶到危險和痛苦的地方去,因為馬的本性也是避苦趨樂的。
所以,修行中,大可放心,沒有你頭腦的擔心或恐懼心,修行是一場觀察生命的電影或美麗的旅途欣賞,它決不是一次冒險、走山路或擔心害怕的事。
如果修行給你帶來更大的痛苦,那百分之百,你的修行沒走在你心應該走的路上。
明理,修行就走在有燈的路上;明符合道的理,修行就走在寬闊無崎嶇的路上。
痛苦或有沒有恐懼、壓力,是檢驗你走沒走對路,修沒修對方法的標準。
如果你修出了壓力,修出了問題,修出了新的減不下去的痛苦,百分之百,你走上了邪魔外道。
在修行途中,去知解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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舍利子,通常是佛教徒認為是修行有大成就的象徵,所以會很容易對號入座,看到網路上有公開一些關於舍利子的圖片,就迫不及待的轉貼,公告群眾有人證實了佛法是真實的?
。。。。(無言中)。。。。。
是的,我可以理解宗教都是想要解決人類死後的問題。
而這類舍利子或藏傳佛教的往生後身體縮小或化虹,看起來好像是證明這些人修行有成,終於解決了死後的問題。
(我的經驗告訴我,那只是有個方法,可以用來修成舍利子;或者是虹化跟縮小尸身)
但,也提醒佛教徒在佛陀時代,發現是修行有成就的羅漢火化後,是沒有舍利子的。
目犍連這位大羅漢是橫死的,佛陀雖然往生後燒出了舍利子,但,他說食物中毒而死的。
當然佛教裡也是有不肯思考的教徒,就會認為這些叫做『方便示現』,他們本來可以不死,但為了告訴世人一切無常,所以選擇示現涅槃!
(這裡告訴你們,佛油子是怕死貪生的!
跟佛教說的涅槃無干!)
其實這是很矛盾的思想結論 —— 如果佛陀、羅漢們說選擇要死,這就不是無常了。
恰恰的食物中毒、意外橫死就是無常。
要記得,佛陀臨死之前,他也不是這一世人要做到東西都完成了,所以才選擇走(往生)。
而是他八十歲老人家,還在趕路去一個很遠的地方有要事要辦,(沒記錯也是跟佛法弘揚有關的)。
那是他的宗教事業心強嗎?
八十歲了,還為宗教傳播而奔波,肯定是事業心強,也肯定是有事情未辦完!
只不過,中途中毒逼不得已涅槃。
這就是人生無常了!
換句話說,若一個佛教的師父傳了佛法給你,你若需要等到你師父往生時燒出舍利子才會很興奮,你是否對師父傳你的佛法是有質疑或沒有受用之處?
然後看到一個膚淺的現象,即燒出了舍利子,你才鬆下一口氣,呼!原來師父傳的東西是真的,現在我可以專心修持了?
如果你需要看到佛教大師們燒出舍利子,你才覺得佛法是真的,你不但知見有問題,你是一個肯定沒辦法把佛法,跟你個人生活中結合而得受用的人。
如果你學到佛法有受用,就算你師父死後沒燒出舍利子,甚至是橫死,都不會影響你對佛法修持的信心。
就算你師父死時,他的肉身變成全身舍利,或化虹飛走,或被菩薩請到天上,你不會因此而更興奮。
師父橫死沒有舍利子,你也不會沮喪。
如果還會因有沒有舍利子,而影響你心情的興奮和沮喪,你得面壁思過。
你是為了解脫?
還是為了舍利子?
笑傲宗教,莫把佛法,本末倒置!
那萬一有天被報導證實,舍利子是內臟的結石,你啥辦?
什麼是外道?
心外無物——認為有什麼是從外面進來的,或者試圖通過改變外面的事物來實現內在圓滿的,都是 “ 外道 ”。
例如,認為心外有神、有佛、有魔、有靈、有能量、或有加持諸等的都是外道;試圖修神、修佛、修除魔、修引外靈、外媒、外在能量的,則是外道修行。
關於神通…
何謂神通?
神即覺,通即知,神通即是覺知。
凡能覺知、在覺知者,皆在神通之中。
於心而言,心無技、無能、無廣大神通。
那是一種 “ 認為 ”,一種頭腦依據因果所建立起的故事。
“ 那 ” 就是 “ 那 ”,神通是你給予自己的一個迷人的神話。
神通也是一個念頭。
認為神通存在者的知見仍在因果裡,仍是因果知見,是一種還沒完全了悟的象徵。
為什麼說 “ 聖人修心不修身,凡夫修身不修心 ”?
覺者瞭解到,心外並沒有一個身體存在,所有人類關於身體的問題都是心的問題。
因此,覺悟的人只修習他的心念,而不修習他的身體。
因為心外無身,因此,也並不存在一個所謂的 “ 身心關係 ”,也沒有 “ 身心合一 ” 的故事,認為有個 “ 身心關係 ” 或 “ 身心合一 ” 的故事,仍是個幻象。
覺悟的人深知這一點,因此,他只關注他的心,他只關注他的念頭。
活在那 “ 道 ” 裡。
聖人沒有身心問題,他只有心的問題,這就是聖人,一個深知心和這個世界關係的人。
在人類意識故事的演義中,出現了 “ 修行 ” 這個故事,從某種意義上說,“ 修行 ” 就是因對付那些恐懼而升起的;可以說,沒有恐懼就沒有修行,迷修的人都是深懼的人。
修行者不要做一個站在屋子裡向外眺望的人,
在那修心的道路上,你的手電筒不應該照別人,而應該照你自己。
修行觀看萬有的啟迪,覺察自己的領悟,從別人到自己,從外在到內在,
這樣,你才走在正確之路上,否則,那方向必反了。
而我對那些修道者說,不在暴發中靜默,暴發中沒有靜默的機會。
靜默是接近自己的最好方式。
修行的人別忘了,熱愛靜默和靜默的人。
來源:網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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