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有覺知,對萬物而言,那就是臨在。
你對什麼有覺知,你就在那裡和什麼一起臨在。
臨在的意思是,意識的降臨。
每當你對什麼有意識,那就是臨在。
有意識和覺知是同一個概念。
有人問,日常該怎麼修行。
該怎麼修行?
對一切保持有意識。
盡可能的,對你的身體,對你的感受,對你的心,對身邊的一切事物及發生,保持有意識。
保持有意識的時刻,即是修行;未保持有意識的時刻,即沒有修行。
修行的重要要素,是要對一切保持有意識。
你看,眼睛裡有要看者;你聽,耳朵裡要有聽者;你覺,身體裡要有覺者;你知,頭腦裡要有知者。
總之,時時要有覺知者在你那裡。
如果你覺得與佛沒有感應,說明你的恭敬心和希求心不夠。
如果你對佛法沒有感觸,說明你的了解不夠深入。
如果心裏裝著懷疑,就無法修成任何法,所以要通過各種方式去觀察、親自體驗,才能徹底斷除對法義的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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執著於用文字和執著於不用文字,同時障礙,皆是被般若文字所轉的現象。
二者平等,無別無差。
開始被文念詩念所轉,隨後被我念所轉。
我念和詩文念是平等二念,隨處兩邊。
修行還處在二法時,這兩念會打架,如牛頂角,你來我往,不分上下,徒費力氣,暗自消耗。
文字念想:“ 我抒情意,順心快然,欣欣乎無我哉 ”,忽然我念升起,說:“ 不行!你不會是被文字念給轉了吧?乾脆停下來莫寫。”
於是擲筆,隨又生懼,畏之如虎,數年不敢臨近。
嗚呼哀哉,前怕文字,後怕我字,皆入魔智矣。
念頭即文字,你能斷外在之文字,能斷內在之念頭乎?
於外文字不寫,於內能念頭不生?
若心不息,念念生狂,雖不著紙,豈非內在文章作了一大篇?
前畏文字,後畏我字,皆是膽小怕事之人。
非大丈夫行事也,非佛者所為也。
從來般若成就人,未見般若障人事。
所障者非般若,是我念矣。
文字一出,無自無我,何能障人?
皆是用字寫字之人自障自己。
自障惱自己,反怨文字,無明深哉。
修行之人,悟後有文字般若大開者,日寫千文,月湊萬詩,不能止息。
止之則思,如病思藥,如此等人,則為文字之魔所障。
修行之人常被物轉,不被文字轉,即被其它轉。
人被物轉,幾人轉物?
晃來轉去被牛牽。
及與物或文字,若能運用如如,不轉不迷,不著一物,不染一字,清淨本然,何有懼哉?
我非大師,無作事者,閑在世間。
每被業風吹蕩,隨而起舞,不阻不抗,盡顯本形。
我如靜鐘,掛於老樹,有風裹沙相擊,則隨緣應聲,落紙成字,任人玩味。
山河大地,念頭諸相,與之於我,皆是心地文章。
我作文章,如孩童溜冰,如美人起舞,如匠人鋸木,如藝者雕刻,如閒人散步,如遊人爭去看海潮。
急急乎如聚雨,閑閑乎如和風,靜靜然如浮雲,悠悠者若山澗流水。
任心運作,無人無我,不失人我,是我境也。
我非聖賢,山野匹夫,無好無壞,不怕人言。
贈人於物,敬人於禮,撚來擲去,皆是自然。
若無所懼,何患之有?
於與修行,其理一然。
若無所求,則到佛家。
文人修佛,何懼文哉?
不懼,文魔成佛;懼之,文佛成魔。
魔或佛矣,是心非文。
人當應知。
每過一段時間,都要將過去「歸零」,讓自己重新開始。
不要讓過去成為現在的包袱,輕裝上陣才能走得更遠。
人的心靈就像一個容器,時間長了裡面難免會有沉渣。
時時清空心靈的沉渣,該放手時就放手,該忘記的要忘記。
要知道,生活多數是平淡的重複。
看淡一些,人生沒有多少事情比快樂更重要。
人,早晚要學會習慣孤獨。
對人要學會絕情,該滾的滾,該留的留,但你也要學會珍惜,知心朋友本來就不太多,難道你真要只剩自己?
記得不要哀戚的活在過去,一個人,也要漂漂亮亮活下去。
人生不能靠心情活著,而要靠心態去生活。
過去的事可以不忘記,但一定要放下。
生活中有很多不公平,你可以抱怨,但不能放棄。
來源:網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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