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談學佛的感應?
我的看法:
學佛的重點不在於你感應到什麼,是在於那個感應者。
你感應到什麼都是次要的,那個感應者才是第一位的。
不管你感應到什麼,所有感應的都一律平等,無一例外,且沒有一個是真實的。
何謂感應?
對當下現實存在的直接知道,單純知道,不作任何心智改造的知道,謂之感;心智應機接物,開放容納一切,允許一切,謂之應。
所謂感,心智在對一件事物起心動念之前的知道;所謂應,事物掠過眼前心頭,在根與塵相對之時,保持開放,允許任何情況發生。
心智反映事物,謂之感;心智反應事物,謂之應。
當我們六根觸塵時,電光石火,一刹那間,心智幾乎同時行駛這兩種功用。
學佛人要求的感應,就是於刹那間,對這兩種功用的知道。
至於覺知到什麼佛菩薩光明聖景象等,那不是修行人要求的感應,那些如夢境一般。
前塵空花,不足為論。
你說學佛多年沒有過奇特的感應,你做過奇怪的夢嗎?
那也是一種奇特感應。
不過對於安住在真正感應中的人來說,確實沒有什麼奇特的,一切所感應,不過空花,不過平等。
你說只是心空了、自在了。
心空,是一種感應;心不空,是一種感應;自在,是一種感應,不自在是一種感應。
你能超然在空不空、自在不自在之上,真正的感應中嗎?
若能如此,與佛齊座。
諸佛就坐在空不空、自在不自在等一切分別、二元之上,那是他們的寶座,那是他們的坐墊。
坐於其上,與佛共同。
感應感應,只感不應,是菩薩;只應不感,是凡夫;既感又應是諸佛。
感應感應,只感不應,謂修行;只應不感,謂無明;又應又感,即雙運,是諸佛行。
你位在何處?
作著怎樣的行?
波文:
心一直無限的開放著,它能拒絕什麼?
我接受來到我眼前的,出現在我身邊的與我朝夕相伴的一切。
內在升起的念頭,也不能妨礙時,就像沒有真正的外在世界,外在世界是內在世界的象徵,也沒有真正的內在世界——像是一片虛幻美麗的雲朵飄過天空,在那不斷地飄逝之中,享盡這美麗的夢境。
那一切經過我的和被我經過的生活。
我每天和自己和諧的相處,我的心卻像條魚一樣的、喜悅地滑過生活中的一切。
一個自己與另一個自己,一起坐下來吃飯,現實存在是我鏡中滿意的像。
餐後我們安靜的喝茶,美好的心像悟空一樣不停變幻著它的自我。
我發現那邊的湖水結冰了,但我的存在卻被我融化了。
也常常想,人活著不就是要快樂嗎?
有時候,會為了漸漸變少的戶頭數字焦慮時,我都用觀想來變成了天空中的一朵 " 雲 ",心裡好像就會慢慢地平靜了下來,在哪時候都能活得好好的,現在沒有理由活不下去啊?
那我們一生汲汲營營又為的是什麼?
林懷民先生說:年輕的流浪是一生的養分。
想說的,大概就是這個吧...
近來常常被網友問到「什麼時候要出書?」
都只能尷尬地摸頭憨笑…
午后的陽光,總是迷人地存在愛恨一線間;像夢,可以不用侷限,因為它是想像出來的。
出書不出書,不也是一樣的嗎?
小時候總是愛著老子的無為思想、無言境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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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子的 “ 無為思想 ” 和 “ 無言境界 ”?
對我來說,“ 無為 ” 不是一種思想,相反,它是一種無思想。
無為不是一種哲學,它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生活。
跟著事實行走,跟著地球轉動,跟著太陽起床或睡眠,跟著四季加衣或減衣,這怎能是一種思想呢?
它是一種無思想,是一種不用思想的生活方式。
老子不是一位哲學家,不是一位思想家,他是一位非哲學、非思想的人。
這就是老子活出的和活著的 “ 無為 ” 的意思。
無言的境界?
無言不是一種境界,萬物本來就是無言的。
所謂無言,只不過是回歸到事物本來的樣子中去。
存在是寂靜的,連聲音本身也是寂靜的,你注意過這點嗎?
無言是事物本來的屬性,老子只是警覺地活在那個鮮活的空間裡。
無言並不是默言。
同樣,默言也並不是無言,老子的 “ 無言 ” 和有沒有聲音或說不說話沒有關係。
無言就是寂靜,無為即是涅槃,老子是一位一直活在寂靜涅槃中的人。
即使他生活在繁華的都市,即使他處在最嘈雜的市場,他仍在他那寂靜涅槃中——他仍然無言而無為。
你真的想理解老子的 “ 無為的思想 ” 或 “ 無言的境界 ” 嗎?
去理解一棵樹吧!
地球上任何一棵樹,都是老子的化身。
老子以一棵樹的樣子,展現了生命的無為和無言,那樹隨風的曼舞,都是那無言和無為最好的詮釋。
嘗試去理解 " 一棵樹 ",老子活在我們心中。
來源:網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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