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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8月19日 星期六

想念的季節


站在 " 祂 " 的面前,只是凡塵最美的蓮花。

「我不知從何處來,也不知從何處去很多年了,我獨坐蓮花台,伴著蓮花台前一池靜謐無波的清水,水中紅蓮若隱若現。」
——倉央嘉措

(倉央嘉措,門巴族人,六世達賴喇嘛,法名羅桑仁欽倉央嘉措,西藏歷史上著名的詩人、政治人物。
倉央嘉措是西藏最具代表的民歌詩人,寫了很多細膩真摯的詩歌,其中最為經典的是《倉央嘉措情歌》。
而現在流傳最為廣泛的詩歌,大多都寄於他的名下,是否為本人所寫,現已無從考證。)

當倉央嘉措,寫下這幾句詩時,他不會想到,數百年後,太平洋的彼岸,也有個耄耋叟真的坐上蓮花台。

那一朵有著夏天的記憶,含著人生的期待盛開。

伴著蟬鳴聽流年,看著流水舞淡香,夜的光在荷瓣上輕輕淌過。

高潔靜雅,不驚不擾,靜望喧囂,將悲歡離合慢慢沉澱。

靜靜佇立於夜色,飄散淡泊的清香。

一斜荷枝淺熏流年,粉色的柔光,是流年的念想。

獨立水中央,呢喃訴說著清淡的情愫,靜靜品嘗著如煙的光陰。

無論是早是晚,無論春夏秋冬,陽光都是獨具特色的。

「每個人對美的事物,都有自己的視野角度和理解。
別讓他人的指點,干擾你獨特的審美判斷。」

入目有餘潤,洗心無俗情。

佛曰:制心一處,無事不辦。

人這一生,如同荷花,靜靜地綻放,靜靜地凋零。

即使離開,也是淡定從容,不驚不擾。

「今生,隔著一欄距離,淡然處之的清香,是塵世裡最近最美的呼應。」

人生如此,浮生如斯,緣起緣滅,誰知?

誰知?

情終情始,情真情痴,何許?

何處?

情之至。

分享大師祂的閃文…

節錄:《倉央嘉措情歌》

我問佛:世間為何有那麼多遺憾?

佛曰:這是一個婆娑的世界,婆娑即遺憾,沒有遺憾,給你再多的幸福,也不會體會快樂。


我問佛:如何才能如你般睿智?

佛曰:佛是過來人,人是未來佛。

( 佛將世間萬物分為十界:佛、菩薩、聲聞、緣覺、天、阿修羅、人、畜生、餓鬼、地獄 ),( 天、阿修羅、人、畜生、餓鬼、地獄 )為六道眾生,要經過因果輪迴,從中體驗痛苦,在體驗痛苦的過程中,只有參透生命的真諦,才能得到永生,鳳凰涅槃。


佛曰:萬法皆生,皆繫緣分,偶然的相遇,驀然的回首,註定彼此的一生,只為眼神交匯的剎那。

( 佛門中說:一個人悟道有三個階段:勘破、放下、自在。
一個人必須放下,才能得到自在!)


我問佛:世事本無常是什麼意思?

佛曰:無常便是有常,無知所以無畏!


執著如淵,是漸入死亡的沿線。

執著如塵,是徒勞的無功而返。

執著如淚,是滴入心中的破碎,破碎而飛散。

緣為冰,我將冰擁在懷中,冰化了,我才發現緣沒了!

註定讓一生改變的,只在百年後,那一朵花開的時間。


漸悟也好,頓悟也罷!

世間事,除了生死;哪一件事不是閒事?


告訴我……
你藏在落葉下的那些腳印,
暗示著多少祭日,專供我法外逍遙!


一個人需要隱藏多少秘密,才能巧妙地度過一生?

卻仍有那麼多人,因心事過重而走不動!


住進布達拉宮,我是雪域最大的王。

流浪在拉薩街頭,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。

與瑪吉阿米的更傳神,自恐多情損梵行,入山又怕誤傾城。

世間安得雙全法,不負如來不負卿。

波文:

人類的孤獨感和分裂,是錯覺般的。

那並不是真實存在。

那真實感,是一種在夢中的真實感。

你以為有一個獨自的我和一個分裂的世界,那是如此的真實,你一直也看不出它是虛假的;但當你醒來,你發現,那是多麼真實的夢,沒有個體存在,沒有一個孤獨的我存在,你作為一個念頭,被存在過。

當你從自己的念頭中醒來,你十分清醒地意識到,沒有一個你認為中的你唯一存在。

宇宙裡只有一個人,卻有無數的頭腦,你作為其中之一而在。

頭腦是一個錯覺。

世界需要 “ 拯救 ” 嗎?

對於一個覺悟到實相和完美的人,“ 拯救 ” 是不存在。

佛陀的世界沒有 “ 拯救 ” 這個信仰。

“ 拯救 ” 是傲慢的代名詞,它顯示出一顆頭腦的困惑。

如果說 “ 拯救 ” 是存在的,釋迦牟尼不拯救世界,他只拯救 “ 你 ”。

只要你還認為世界有 “ 苦難 ”、“ 痛苦 ”、“ 不公平 ”、“ 邪惡 ” 等存在,你就是那個該被拯救的人。

認識你內在的 “ 悲傷 ”、 “ 仇恨 ”、“ 敵對 ”、“ 混亂 ” 等錯覺。

佛陀一生只拯救過一個人:他自己。

其他被拯救了的人,只是藉著佛陀的教法,自己拯救了自己。

他們是些真正瞭解佛陀,並真正想脫苦的人。

在自我覺悟和解脫的路上,如果你目光向外,你將推遲和延誤真正的拯救——自我拯救。

只要人們還在把自我解脫的責任推脫或寄託給外在,他就永遠無法獲得真正的解脫。

佛陀不能拯救你,即使他就在你面前。

執著於某個特定的身體是釋迦牟尼,是迷惑的表現。

千百年來人們一直幻想有一位真神、佛或救世主出現在我們身外來幫助我們。

這樣幻想的目的是,我們可以自己不用努力,我們可以把自己拯救自己的任務推給那個外在的真神、佛或救世主。

這也是頭腦想逃避的把戲!

人們被自己的錯覺所掌控,直到今天、此刻。

真實真相本身,本沒有一個 “ 個體 ” 從整體出分裂而出,“ 分裂 ” 並不真的存在,“ 分裂 ” 只是一個錯覺。

整個的修行努力,並不是回到那個整體,而是認出 “ 分裂 ” 是一個錯覺。

本沒有個體存在,永恆存在的只有整體。

所謂修行與回歸,僅是一種 “ 認出 ”;而 “ 認出 ” 就是讓錯覺消失,你回到和認出本自真實、未變未動的你。

這就是修行,這就是回歸。

修行本無距離可行,回歸本無東西要歸,那只不過是讓夢醒來。

夢中的距離並不是真實的距離,夢中的移動並不是真實的移動,因此也可說不存在真實的修行與回歸。

我們雖然口頭說學佛學佛,實際上我們完全沒有學佛。

口念著佛陀的經文,我們只是一個 “ 外道 ”。

創造一個外在的佛並宣揚他,有什麼功德嗎?

不但沒有什麼功德,相反,你在創造非功德。

把人們的目光向外引,領他們進入幻象,延誤他們真正的解脫,有什麼功德可言呢?

但守本覺,讓諸夢如竹影掃過台階。

在行動中活出佛陀,這就是行 “ 正法之道 ”,這才是真正的拯救世界的唯一正確方法。

那當我們討論輪㢠時,我們首先要搞清楚的是 “ 真我是誰?”

若不知真我其誰,討論生死流轉無有是處。

我們是誰?真我是誰?

就像雲有變化,水有形亡,氣有升揚,但天空亙古如如未動。

我們真性亦復如此,生病老死,明與無明,人生種種所見所現,皆是雲朵反覆,水氣變化,非關天空一事。

我們從未有生,也未有死,更無輪轉變化,所見生死輪轉變化,皆因認假我為真我,認虛妄為實在。

不知真我其誰?

空被虛妄蠱惑恐騙。

千古誰復生死?都是夢來夢去。

雲朵出現,雲朵消失,天空不變;心相出現,心相消失,覺性不變。

星星出現,星星消失,天空如然;念頭出現,念頭消失,覺性如然。

天色黑了,天色明朗,天空不變;覺覺明瞭,覺覺昏暗,覺性不變!

真我不可以雲朵喻,雲朵可喻幻我。

不可以雲、水、氣同為水性不變,喻 “ 我 ” 死後定有不死,此非然也。

真我如常,未有化端。

能變可變者非我,故知能生能死者非我。

真我恒有四性:常、樂、我、淨。

常者不死,樂者不苦,我者不變,淨者不染。

欲尋真我,以四作鑒。

真性無生死,生死為幻象,輪㢠更亦然。

死時出幻象,妄見中陰身,皆是識流轉,如花空中幻,是幻非為真,不可作真然。

若是見性人,見及或所見,死時與生前,其情皆相同,皆是幻流變,如河上流波,與下無不同。

還有各種 " 觀法 ",最終都指向 “ 觀空 ”,因為我們的覺性實在如同虛空一般。

老師都告訴我們:“ 觀虛空去!”

對於大多數人來說,我們不知虛空在哪?

不知如何觀?

“ 大相無象 ”,我們無法觀那大似無的形象,我們無法直接觀 “ 無 ”。

似乎觀 “ 無 ” 必須得藉助觀 “ 有 ”。

如果有人讓我們觀虛空,那如何觀呢?

如果 “ 無 ” 不作為一種 “ 有 ” 存在,我們如何觀?

我們幾乎無法想像。

所以在開始讓人們觀虛空是困難的,因為那是一種無觀之觀,那甚至都不是觀。

頭腦無法理解那樣的、它不熟悉的量子般的世界。

所以,在起初諸佛讓人們去觀外在事物——地、水、火、風,以及身體及其動作、感受等,然後說 “ 觀念頭 ”……,最後說:“ 去觀覺 ”。

“ 覺 ” 如何觀呢?

當你注視著一個杯子、一塊石頭、一片白雲,你是否有過突然不注視這些事物本身,而去注視這些事物周邊 “ 空 ” 的輪廓、乃至無邊無際的空?

當我們觀覺,在每一個 “ 有 ”上,注意去分辨 “ 有 ” 之外的空,以及注入了那空中的覺知——那覺知是重點。

在通常情況下,我們用眼睛觀察一切,我們看一切——你看過自己的目光嗎?

來觀察天地萬物,但不是觀察天地萬物本身,而是在觀察自己看天地萬物時的 “ 目光 ”;你觀看過自己的目光嗎?

來嘗試一下這是什麼感覺?

此時很容易觸及真正的覺知。

在這看自己目光的活動中,仔細品嚐,細微分辨其中的微義奧秘,然後把這個經驗帶到六根的其它根性的應用上去。

如此尋找接近真如的經驗。

另外,在觀察念頭時,在每一個念頭上注意分辨 “ 覺的內容 ”、“ 覺內容的覺 ” 以及 “ 覺 ‘ 覺和所覺 ’ ” 的覺……,注意分辨體會那似乎不存在,但在不斷地化生為 “ 覺和所覺 ” 的那個似乎永遠也無法可及的、好像 “ 無 ” 的存在……。

直到最後,讓 “ 覺、所覺 ”、“ 空、所空 ” 全部脫落。

動詞的覺消失了,名詞的覺出現了;照消失了,寂照出現了——最後的世界、佛者的世界,虛無和萬有並存,空和有同時在那法眼中……。

注意去尋找那個不斷跳到一切所覺物件之後的那個覺。

那個無限退後的覺是真如,那個無限接近真如的覺是假覺、是所覺。

注意不要把 “ 能覺 ” 當成 “ 覺 ”——本覺。

當我們找到真如並安住其上,一切有為法脫落,無為而為自然升起。

甩不掉的無為終生將跟著你。

此時你不再區分有為、無為,你只是作為 “ 本然 ” 而在著——不管有無數無量面孔的本然是什麼樣子。

但這一切皆是由 “ 觀覺 ” 開始的。

能夠 “ 觀覺 ” 是進入佛門的開始,在此之前的觀天觀地、觀水觀火觀風、觀身體、觀感受、觀念頭等,皆是外觀,皆是清掃佛門前的雜草、碎石、諸障礙物等。

由觀覺相,到觀性,到一切觀脫落……,是直接走上如來寶座的過程。

事實上,當我們生活在廓然無聖的空性中,觀任何事物都顯得 “ 好笑 ”,這就如同你是廣闊無邊的宇宙,為了認識自己,卻讓自己去觀一隻螞蟻、一粒芥子的世界而認識自己一樣。

這就好像你本來就是宇宙,卻把自己認同為一粒芥子、一粒微塵。

你把自己困在一粒芥子、一粒微塵裡,天天為那其中的事,而煩惱、而障住了自己本自存在的廣闊無邊的世界。

這實在是,人類不但是 “ 一葉障目,不見泰山 ”,更是 “ 幻象障眼,不見整個宇宙 ”!

每一種念頭、每一種事物都出現在空性中,每一種 “ 有 ” 的出現都在顯示 “ 無 ”。

作為修行者,每一個 “ 有 ” 出現,都是讓我們觀察那 “ 無 ” 的好機會。

每一個 “ 有 ” 同時顯出 “ 有 ” 和 “ 無 ”。

觀察內在的念頭,注意分辨先念頭而存在、念滅而不隨滅的那無名、無形、無相的存在;觀察外在的事物,你注意遍佈事物之外的那 “ 見性 ”……。

“ 無 ” 語言也無法進入,這就是為什麼那最簡單的實在,過去、現在的諸聖用了海洋般的文字,似乎也沒說清的原因。

對於覺悟實相,語言只能帶我們接近,但無法到達。

“ 那裡 ” 語言無法存在。

“ 那裡 ” 除了它本身外,沒有什麼能夠介入。

這就是覺悟難以被 “ 領進 ” 的原因。

沒有人能夠用語言讓你覺悟實相,語言所能做的,只如手指一般指向那個方向。

看到存然實相,還必須依藉你自己的心眼智慧。

覺悟的聖人用語言組成手指,一次次地為我們指向那實相,閱讀那語言,觀看那手指……,那本然已在的明月,那遍徹寰宇的月光你能看見嗎?

獨自坐在那 “ 月光 ” 下,聖人多麼希望你進入他的世界。

可這是個玩笑,他知道,沒人能夠進入他的世界,也沒人曾經離開他所找尋的那世界。

生命是一個超級棒的、多餘的認知的玩笑,不是嗎?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來源:網路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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