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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6月4日 星期四

我執鬼


佛教裡面的魔鬼,其實就是所謂的『我執』,即一切以自我為最重要的世界觀。

藏傳佛教裡面的六道輪迴圖,有一隻魔咬著六道輪迴,他其實就是代表『我執』,因為眾生有『我執』所以,才會不斷的輪迴。

不過,有時會覺得自己真的像宗教式佛教所講的 " 魔 ",但,我卻不是把自己的我執變得更強!

這是所觀察到的一些藏傳佛教中心的現象:通常這些中心裡面,會有小部份的人(通常是師奶級的),因為好像能夠常與最高權貴人士(法王,即該派最高領導人)互動,有一些虛與實權力的時候,會得意忘形。

上課講、傳法時,一般通常會有兩個翻譯。一個翻譯中文,另一個把中文再翻譯為英文。

這師奶級的女人翻譯的時候,會有想給她一巴掌的感覺。

原因是:

翻譯者的工作,是要近乎照著原講者的文字翻譯即可,不需要加太多自己的意思。

這女人,不斷加自己的意思(雖然她的意思沒錯),但這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做法。

若有人問師傅,若某個動作我們做不到的話,要怎麼做?

他奶媽的娘,這女翻譯直接回答:『你不用擔心,你是初學者,現在不一定做得到,做多了,以後就行了。

我以前也是做不到的,現在我就做到了。』

(人家是問師傅,不是問翻譯者啊!你做不做得到關人家屁事?)

不喜歡去聽翻譯師用帶有(個人情緒)教訓人的語氣來進行翻譯的語詞。

因為就連那位示範的師傅、中文翻譯的,都只是很平靜的講解動作,這是一種很技術性的講解,不是故事,不是激勵,不需要動用任何情緒來解說的。

她就好像苦口婆心的在那邊教訓大家。

某些動作,有人看了會笑,她就嚴責那些人,叫他們不準笑,但,有一些時候,她自己又在那邊笑!

這種得意忘形,往往會以兩種形式來表達:一,小女孩得到人家給她棒棒糖的那種沾沾自喜;二,會變成婊子(Bitch)

沒辦法,權力是腐蝕人腦的。

還有︰

心最基本的規矩,一個命令一個動作!

如果唸藏音真的能讓大家高興的話,就多唸一點;能證悟的話,也多唸一點;能減少貪瞋癡的話,更要多唸一點。

最簡單來講,自以為能跟文殊菩薩在巴拉巴拉的對話,那不叫相應!

相應應該是智慧越來越開展;跟觀音菩薩相應,不是看到佛像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,那是神經錯亂,應該是心腸愈來愈柔軟,不那麼硬,才是跟觀音菩薩相應。

觀音菩薩只是一個象徵,意思是慈悲。

文殊菩薩拿劍也是個象徵,你以為跟文殊菩薩相應是拿把劍,二十四小時這樣坐著啊?

這樣很累呢!

相應不是這樣的!

跟觀音菩薩相應,一定要兩隻手擺出來,這樣坐著啊?

那是植物人、木乃伊啦!

很多人以為這樣叫相應,不是啦!

什麼叫相應呢?

我覺得跟文殊菩薩相應,最起碼不要那麼愛耍笨;跟觀音菩薩相應,脾氣也不要那麼壞,這才叫相應。

也已厭倦去聽那些所謂 “ 博學 ” 之人說法,他們講的修行只是增添更多的煩惱,而不是調伏自心:任何他們所說的只是表面之詞罷了。

不管做什麼事情,一定要實實在在地去做,修練佛法也是如此,嘴巴裡可以說得很好聽,但對所講的完全做不到,這不只是欺騙他人,也是對自己最大的蒙蔽。

藏傳密宗本尊神祗的表徵旨意,始終是要藉煩惱來修行。

講得白一點,是要往三毒中修,把貪嗔癡提煉出菩提。

但,帶有宗教式的藏傳佛教,卻硬生生的要把出離心給加上去,會有四不像的感覺。

若出離的話,所有世間的情懷都得放下,還要看破紅塵,這哪有那麼多煩惱給你提煉?

貪嗔癡本來是要應化不同的本尊,所以密宗的神祗裡面才有寂靜相、忿怒相、美艷相等,可惜的是:一般坊間的教學,都沒有傳授怎樣用這些神祗本尊來轉化煩惱。

一般信徒只能勉強推測,當然也會說佛配痴、金剛配瞋、菩薩、空行母配貪。

但,要怎樣的去操作這些本尊神祗來轉化煩惱情緒,才是王道吧!

我蠻相信密宗本來就是唯識學派的修行工具…

我們每天都在念誦咒語,觀想憶念本尊,如果沒有正確如法的使用念珠,那麼修法的效益就會減少,因此要正確使用念珠。

念珠非常重要,但我們常因容易得到而等閒看待它,沒有正確的行儀。

有些人因為習慣、還有方便的緣故,常用右手持用念珠,但依據密續經典開示,必需用左手來使用念珠。

(這是寫給修密宗的人看的。)

禪修的目地是回歸我們的本性,持守心的自然狀態,這就像旅行後回到了家,我們希望能夠好好的休息放鬆。

因此,禪修不是改變心的自然狀態,也不是任何的增添或誇大,這一點在練習止的禪修時最為重要。

我們要試著安住在自心自然平常的狀態中。

所以光是在自己佛堂的坐墊上禪修,這還不夠。

我們需要將止的禪修,融入下座後的所有活動之中,包括我們的工作。

尤其在太過情緒化時,我們要能夠應用上它,這非常重要。

我從很年輕時就開始修練自己的心,到如今還是一樣;不管是出門與否,每天都會花好幾個鐘頭來修心。

經驗是,修心會變成一種習慣,像吃飯一樣。

好消息是,你只要花很少的時間,就會有進步,要做到完美,超出絕大多數人的能力範圍,因此,我們的重點是要求穩定的進展。

精進是一種自然熱衷於修習善法的心態,相對來說,強迫刻意的去行持善法,那就不是精進,同時也不是修行。

修行是自然的事,刻意去做反而不是修行了。

釋「薩」迦派的《道果教學》,除了釐清我對此派最高心法的各種修持秘訣,(每一派都不同,而且有蠻大的出入)…

(下面的文章不是給門外人看地,看不明白也不要問我,因為要解釋的話,你得花一段時間研究過了這才講得明白的…)

黃教圓滿次第的修法,花教(釋「薩」迦派),白教和紅教,各有修氣脈的功法,但各個持有不同的目的。

若依黃教的論點,氣沒有入中脈而現起臨死八相,所點燃的丹田火山不究竟的,但紅白的氣脈卻不是這個看法。

花教的甚至說在還沒修圓滿次第的氣脈法之前,搞著生起次第時,就已經會看到臨時八相。

(而且還沒有說明要修芥子壇城,因為黃教認為生起次第的芥子壇城,是有機會修出臨時八相)但,花教卻指名道姓的說明了,未進入圓滿次第高氣脈就已經出現了。

紅白二教的第四灌頂,通常是傳最無戲論、最無為而為的,如大手印或大圓滿,不再搞觀想或氣脈的。

但花教的第四觀卻是有作有為,有觀想有氣脈。

可是,花教的最無戲論的做法,是所有四灌修法的見地。

他們把最無為而為的擺在第一,然後融入於接下來每一個層次的修持。

雖然大部份派別的做法是從最有戲論(生起次第)的修持發展到最無戲論(大手印),即有最複雜的修到最高境界的甚麼都放下。

但,我覺得更符合腦神經的做法,是從甚麼都放下開始,修到越來越複雜。

但,這不是從難度的角度來談,而是先悟了最無為而為的,然後用氣脈來強化那無為而為的體驗,然後再用生起次第來強化氣脈和無為而為的境界。

整條路線是前中後結合,不是修下一階的東西,就放下上一階的。

而且還讓我在文獻中,找到馬爾巴大師的口訣,他果然有一招是修了氣脈後,再修生起次第的。

而且不是捨去氣脈而修生起次第,是貫穿的。

這些技術會不會讓你成仙成佛,我不知道。

但,要來駕馭自己的感受和狀態,應該是超厲害的心智科技。

呵呵呵呵!

再來…

你覺得孤獨就對了,那是讓你認識自己的機會。

你覺得不被理解就對了,那是讓你認清朋友的機會。

你覺得黑暗就對了,那樣你才分辨得出什麼是你的光芒。

你覺得無助就對了,那樣你才能明白誰是你的貴人。

你覺得迷茫就對了,誰的青春不迷茫。 —— 劉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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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先知道自己的原點在哪,才能算得出你要去的地方有多遠!

也才知道你要堅持多久,花的力氣要多大才能抵達,光是傻傻的努力與堅持,或許終會有一天到達…

但多半可能走的終點的人不是你,而是知道距離的人,用對方法的人!

光是知道要堅持和努力是沒有用的,如果沒有決心和行動力,最後又會回到原點。—— 盧蘇偉

就像︰

在我們的生活中,沒有比輕視自己更致命的情感。

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,哪還能談去愛什麼人呢?

愛情這種情感,是一種沒有強烈的自尊心就難以守護的欲望。

「自卑的生活」絕非有價值的生活。

造成一個人自卑或類似情緒的決定性契機,大多來自童年時期的經歷。

斯賓諾莎之所以把自卑定義為一種「因痛苦而把自己看得過於低下」的情感,也是有原因的。

在此,我們必須把焦點集中在「痛苦」上。

小時候如果不斷地受到父母的責備和批評,而不是稱讚的話,長大以後,仍舊會時常陷入痛苦的情緒中。

自己做的事情,如果是別人家的父母,早就讚不絕口,但自己的父母卻無情地貶低。

如︰「你跟你媽(爸)一個德行,沒藥救了,就沒有一點像我的地方?」

已經把這些話習慣性地聽進耳裡的人,又怎麼可能看得起自己?

不管怎麼做,都只是備受指責的話,那麼不管是誰,對於自己的行為,甚或是自己的存在,都會覺得沒什麼價值,所以才會被痛苦的情感所攫住。

當童年時期所造成的痛苦,如同習慣一般存在於內心的時候,我們就會不自覺地沉浸在貶低自己的自卑情緒中。

習慣性的自卑,或說像宿命一般認命的痛苦,這就是自卑的真相。

所以自卑是一種很難擺脫掉的情感。

黑與白、善與惡、幸與不幸、正面與負面,所有的事件皆是一體兩面互相牽制才得以平衡。

你可以改變形式與重新分配比例,也無法去否認另一方的存在,這便是真實世界。

另外︰

簡單生活,絕不只是生活簡單,而重要的是有一顆簡單的真心。

也絕不是與人隔絕,或只是學習偶爾懂得停下欣賞,這樣你不是孤獨寂寞,就是頂多感動一下,然後就一切照舊!

請誠心與坦然接受自己吧!請認知與領略真實人生的種種好與不完美吧!

願意學習與練習愛,記得喔!愛是需要提醒與學習的! 就這樣,愛會變成你生活的一種習慣…

真正佛家道場的精神不只是蓋個房子、成立個中心、成立個道場就圓滿了,不是這樣。

如果沒有佛家道場的精神,那就變成是花了很多錢,到頭來很多的人聚在一起,對人們的修行也沒有多大幫助,就只是混在一起彼此罵來罵去而已,所以我們一定要有一個道場的精神。

放輕鬆是件自然的事,但我們沒人做到,嘴上說放鬆,但一個比一個急躁。

其實心性本來即是平靜自在,由於我們習慣於煩惱,因此一遇到刺激的外緣,就會過度反應和情緒。

我們該怎麼辦?

就是回到本來的自己,然後放輕鬆。

身體放輕鬆,語言放輕鬆,慢慢的,心就能夠自在…

所以,也不要有「太多的期待」,即使是我們的修行也是一樣。

如果我們對於自己的修行期待太高,這本身就會是一個障礙。

如果我們希求、期待這個那個成就,那麼原本一件相對上簡單的事情,就會變得困難。

對自己過度的期待,那麼連我們有小小的收獲,都可能會被阻礙!



來源︰網路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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