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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10月24日 星期二

沙發上的胖吉


有的人,可以「雲淡風輕」把光陰都抹得糊塗,每說一句,就紓緩了一些時光,往來十句,好像你便走完一生的光景。

你聽來輕盈,卻又在幾次深呼吸、或是十年輾轉後突然明白,那一席「過往」的重量。

那樣的「過往」像是一塊被壓縮的泡綿,安靜無聲地卡在身體的某處!

也有「鉅細靡遺」恨不得日子是以微秒來計,繞了一大圈,指針也不過從零到五,每時每刻的心情寫照都得一字不差,深怕落了一拍。

但卻又在三日、五月後,再也想不起這故事的樣貌,甚至記不住,這故事是誰的?

那被過度剪碎的光陰,質量也就變輕了,隨著歲月的風一吹,也就散了。

我沒有勇氣去捨棄任何一絲,曾走過的光陰。

也迫不及待地分享、嘗試證明自己有到過遠方。

彷彿沒有說出口,這些故事就不是我的。

好像,自己就和別人一樣了。

嘗試過在腦海中,拼湊出每個 " 階段 " 經歷的樣子,卻沒個所以然也不完整,才發現自己其實對那些地方感到挺陌生的。

而當然這些全都已是「過去」式了,突然意識到,我居然不知道自己「現在」應該是什麼樣子?

滑開了手機app,躺在沙發上衝浪,心想著:Why not?

我好像懂了什麼…

才發覺到自己早遁入城市脈膊,在看不清四周樣貌下平行地移動,成為百萬齒輪中的一份子。

在某個陌生的環境中轉動,過了約莫大半人生,某天醒來,一個突然的想法:該搬了!

毫無半分準備的搬了,一住已是十多年!

大海,給人的感覺像沉著的深藍,但不冷,是溫暖的。

而那些過往也攪和在這樣的藍裡,平和地為波浪擠上皺摺。

你緩步朝它走去,感受到腳底傳來一陣濕滑,一股清涼刷上腳背,抬起頭,在某個眼瞳裡找到了白色的浪花。

想想…的確不認識,少時奔放的自己,卻在與記憶對話的過程中,找到一種令人安心的感覺。

在這世界的角落裡,沒有人在乎你做什麼、從哪裡來、或是要往哪裡去。

的確,在大多數的時候,人們做事總有一套標準、特定規範和秩序。

忽然…

有些不可置信,在腦海中那個冰冷沉悶的感覺,被徹底的顛覆了。

沒有刻板印象、沒有束縛,沒有限制,每個人都能找到,屬於自己的角落,然後完美的鑲入,成為齒輪的一份子。

在過往裡,時間軸模糊,但感覺起來並不遙遠?

聽起來多麼浪漫、多麼自由無束,卻也多麼沉重,多麼需要勇氣!

這是多久前的事?

這傢伙不也才四十多歲嗎?

在言語間,曾經猖狂的歲月談起來都如羽毛般輕盈,多少瞬間、多少掙扎、多少狂喜和陰鬱,都被壓縮在一句「曾經」裡那樣溫柔地帶過。

獨自遊蕩亂晃,跟著我的影子朋友,覺得秋陽下得早,才傍晚已無一絲日光;而我的 " 影友 " 也不知消失到哪兒了?

索性了整理一天的思緒,把跟 " 影友 " 的每句對話又重新咀嚼了一遍。

想起那人、影對聊的情形,又不知該如何將時光速寫,快到沒有重量。

又如何,在一個深秋的夜;去消化那些逝去的五年、十年。

為了一個衝動的想法,把自己丟到了陌生的環境中重新認識自我。

也總是在迷路,嘗試走入無人留意的巷弄騎樓,傾聽陌生人說故事。

(體驗:陌生的城市,熟悉的角落裡!)

享受異地文化衝擊所帶來的震撼,熱愛成見瓦解後思想的重生。

有種感覺…

「我們嘗試包裝自己的同時,也是最赤裸的。」

「我們都為了工作,找不到自己。」

「都在為了改變,做好準備!」

因為成熟的職場,從來都不相信眼淚。

在人生的交叉路口,或許,我們真的在慢慢遺忘自己!

遺忘那個曾眼神閃爍著,自信的人。

以一種形式感,非常強烈的方式,道別自私的自己!

bye-bye,不管誰的青春住了誰?

再來…

有沒有想過,一些人用比較舊款的手機,跟他們是不是淡泊名利,是兩回事?

有沒有想過,又或者可能那天,人家的智慧型手機壞了、摔了、被女朋友弄丟了,所以才臨急借用一個?

還有很多的可能性,但,凡夫俗子總喜歡作出偉大的推理,看到人家用舊手機,就推斷人家淡泊名利!

手機要是用能夠丟傷人,而落地不損的 Nokia 3310, 淡泊名利嗎?

有能力用現金買BMW 5 Series,但,不開名車,就是看破紅塵嗎?

非也。

這舉動跟淡不淡泊名利,毫無關係。

好笑的想問問:那些覺得用普通手機的,就是淡泊名利的人!

你是不是覺得用智慧型手機、愛瘋,才叫做被社會接受?

不用智慧型手機的人,就是失敗的人?

(真的有聽過一個人,大發不用智慧型手機的人;都一無是處的偉論?)

只有想掙名、掙利,但又無名、無利,才會覺得人家是淡泊名利。

那些用智慧型手機、愛瘋的人,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,因此真的沒什麼好酸的!

這不是驚喜的追蹤關注,是被冷暴力霸凌的警訊!

我小時就是聽障殘疾人士、邊緣人,因為當時沒有人道主義的意識型態 ,一直被逼當 " 假正常人 " 論處!

無奈之下,變得會跟自己的影子、鏡中倒影,還有心靈衍生出來的自己,說話!

I am not alone now.
(我現在並不孤單)

因為我有堅持下去的信念!

窗外依舊吹著風,不久就會飄起雨……

有時候,享受一下……

孤獨,堆積的自由!

另外…

佛法分成兩個系統,一個是「教導」,另一個是「證悟」,其中證悟不是指開悟,他是指「經驗」。

也就是佛法分為文獻跟經驗,透過學習文獻,去讓自己改變。

如果這個地方不鼓勵你改變自己,而叫你必須要去靠某個人,那就不是正統的佛教。

佛,在梵文中是指「覺悟者」的意思。

在西元前五世紀,釋迦牟尼佛,也就是悉達多的時代,那悉達多後來能被尊稱「佛陀」,是因為佛教走過了那個時代。

但如果站在印度本土的立場來看,佛教跟印度教相比也更像是「異端」。

佛教對佛陀是很景仰的,但在印度教來看,印度教沒有像佛陀這樣的角色。

印度教不會崇拜像佛陀這樣的「人」,所以在印度教來看,佛教更像是外道。

這個是我們站在宗教史的客觀觀點來看是如此。

佛陀在《入中論》有一句話叫:「唯佛不與世爭故。」

指的是真正的佛,不會去爭執世間的人如何去使用這個名詞,如何去定義佛。

所以妙禪如果用他自己的定義自稱是佛,佛教原則上是不評論。

但如果他自稱是「佛教」的佛,這就有問題了。

佛法不會認為,你面臨到的一切事情都跟業力有關,其中很多是來自當事人自己做的蠢事。

再說,就算真的是業力的問題,其他人也還是無法幫你消解,佛教中沒有其他人「代業」這種事情。

佛法並不是把業力,看作是一個恐怖的東西,所謂的業力,其實就是你過往的行為,會對你的意識帶來某種變化。

很多人以為佛法是「唯心」,覺得行為並不會影響想法,這就是沒什麼實踐的經驗,事實上行為是會影響內心的。

「業」這個字在梵文就是「行為」的意思,一開始並沒有什麼神秘主義的意思,就是專指行為。

而行為影響內心不是即刻的,他是需要時間,當這個影響成熟了顯現出來,我們就稱為這個業力「結果」了。

所以業力的轉變,應該是你要去轉變自己的內心,讓這個果不會結出來,僅此而已。

不是說我今天遇到什麼不順,好像是業力怎麼樣,業力所引爆的啊!

但業這個字到了西方,被拿來當作「運氣」(Luck)使用,就讓他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,變成了玄之又玄的運氣,但佛法並不是這樣看待這個詞彙的。

正統佛法就是「個人造業個人擔、個人生死個人了」是很個人、私人的,所以不會牽涉到他人對你怎麼樣。

佛陀可以「度化」眾生的業,這個度化指的是「教導」。

佛教徒在一開始所謂的「皈依」佛,指的是把佛當成你的老師。

佛不是你的救世主或造物主,不是。

你把佛當成你的導師,遵守佛的教導,達成你個人的解脫,這才叫做度化。

正確的消業是這樣子,老師扮演的角色只是一個輔助者,老師是指引的人。

這就像醫生與病人的關係,醫生只是給病人藥,醫生不是代替病人生病。

你如果不吃藥,醫生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
在消業中間沒有金錢關係。

在宗教史上有用金錢來消業障,這種觀念最早來自印度教。

他們認為要消業障就要祭祀天神,如果沒辦法祭祀天神,那就是捐錢給婆羅門,其中又以捐土地最好,土地是最清淨的。

所以這種類似贖罪卷的概念,都不是佛法。

所以煩人的不是外在對佛教的攻擊,而是說自己是佛教徒,卻不承認三法印,也不皈依三寶,這就比較討厭。

除了承認無常,佛教一來是無神論的,佛教不承認造世主,佛教也不承認什麼神明。

佛教最重要的核心表現是鼓勵我們去付諸實踐、改變自己,這很重要。

正統佛教的老師扮演的是一個有點煩人的角色,一直撈撈叨叨給你建議。

是鼓勵弟子自主發展,鼓勵弟子努力去發展自我,這是正統佛教代表的特色。

也就是因為醬子,我才會讓人討厭啊!




















來源:網路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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